林初南有点心虚地垂了眼,不去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扎了他一簪子,又咬了他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是有点过分了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又听见他继续说:“你说奇不奇怪,你这么对我,我竟然一点儿也没记仇。这要是换作以前,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敢这么干,我一定把她抓起来,先奸后杀,再奸再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初南一怔,眸间现出惊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状,低笑了两声,“最后那句话,只是说说,你放心,我是一个好人。在我们那个世界,杀人是犯法的,是得被枪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常强调自己好人的,都不是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为免他再说出什么让她震惊的话,林初南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,沉吟道:“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听过一些巫术之事,这些布偶和纸人都只是媒介,真正起效,还需要术士作法。宫里头某个地方,一定有术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轩鹤恢复正色,思索着,“那么,趁他们不知道你我二人的关系,以为你还昏着,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中了巫术的时候,来一个大抄检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初南点了点头,“其实不用抄别的地方,温室殿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轩鹤不解,“我看出来梅心那个宫女有问题,但她肯定只是一个卒子,幕后主使另有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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