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花宴在玉菊屋里也算是每个月里的一大盛事了,懂棋的人不多,但懂歌的人却很多,即使不能和六月大夫痛快淋漓在棋上撕杀一场,能够听到六月大夫的歌声,也是一大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无论下不下棋,要进去得先付出一大笔钱,卡卡西和自来也是以柏木君的侍从的身份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柏木君的身份高,出手大方,两人也得以得到一个靠近六月大夫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门之隔,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六月大夫的歌声,歌声极美,将一个女子等不到情人的悲哀唱的极为忧伤婉转,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,但不知是隔着门,还是因为歌词之故,莫名的,卡卡西却觉得这歌声似乎有那么一点子不对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听是好听,但还不如头一回偷听到的那种清亮,不带任何情感的歌声更适合六月大夫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来也摸了摸下巴,“怪!真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卡卡西好奇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怎么说呢。”自来也挠了挠头,“感觉六月大夫似乎不懂情之一字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对女人的了解,整个木叶之中自来也要说是第二,绝对没人敢认第一,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自来也不过是只可悲的单恋狗,不过这丝豪不损他对女性的了解排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六月的歌里没有以往那种浓洌到化不开的共情感,反而有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,活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裳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名的,自来也突然觉得这个六月似乎还是个不懂情的孩子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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