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壮子也很郁闷,他就不该在福寿堂洗那个手,害得香味儿现在都散不掉,到哪儿都要被人问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去去,你才戴香囊。”他怼了身边人一下,挑起担子往城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天工作下来,田壮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和朋友约着三三两两去福寿堂吃喇蛄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寿堂得了吴耀祖的吩咐,一见田壮子过来,连忙殷勤地迎上去,带着他们落座,问:“客官要些什么?上次的香皂还好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提到这事田壮子就来气,说:“明明是胰子,你怎么能叫它‘皂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人也来了兴趣,他们都知道那天田壮子身上飘着一股奇怪的香气,挑了整整一天潲水才把香气压下去,结果一洗手,香味儿又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客官别生气。”小二笑笑,“小店里用的可不是普通的胰子,因为香气怡人,所以才叫‘香皂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有这么神奇?”邻桌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,也忍不住加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田壮子的同伴一见有的聊,争先恐后地说着那天的事,就差把田壮子说成天上自带体香的仙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还没完没了了!”田壮子不耐烦地拍桌,“谁再提这件事,今天俺就不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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