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真的不痛,血就这样流着,血脉涌动中好像暗藏着某种力量,说不清也道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楚楚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,刚才相问歧明明是横着在她手腕上割下去的,但她光滑的手腕处并没有切口,也没有横向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白白嫩嫩的手腕上,居然平白无故现出的一个形似眼前神树的伤疤,这如鸡蛋般大小的伤疤就似是刻在她的身体里一样,此时已被唤醒正往外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血,快速从手腕疤痕处流出,落在神树的树根下。通红的树干明显感知到了,整颗大树晃动了一下,紧接着血就顺着树干往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树干,树枝,树叶,很快整棵大树乃至每一条脉络都浸透这鲜红的血液,似乎这棵树已经很饿很渴,而这血就是雨露甘霖,对它来说美味可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景象在苏楚楚眼里就是恐怖异常,她亲眼看着一棵树在吸食自己的鲜血,心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片刻,苏楚楚明显感觉到血液流动缓慢了,她低头看向手腕,只见血已经止住,刚才还刻在手上的神树伤疤也凭空消失,她的手居然完好无损,从外面看去没有任何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可惜了,圣女之血不纯,若木神树不肯开花,树仙一族今后该何去何从?”相问歧看了一眼神树,深深发出感叹,语气里也似乎饱含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回去研究‘映颜术’,晚上再去找你。”相问歧抛下一句话,转身就消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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