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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衣少女道:“我觉得没救了。”
宫懿道:“死马当作活马医吧。”
红衣少女:“……”
居然,她也觉得挺无语的。
她坐在那里,顿了好一会,才起身,有些懒散的靠在宫懿的书案前,开口道:“我只问,对红鸾半点情分也没有?”
宫懿将折子合上道:“朋友之谊。”
“被喜欢的人当做朋友,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啊。”红衣少女直接在他的书案上坐了下来,身子微微后仰,一双媚眼将宫懿瞧着,“知道我是什么吗?”
宫懿道:“不明之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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