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是想本座留下来了。”他不由分说,直接拉了她的手,缓步向前走去。
云锦绣心神具乱,带发现自己竟是被拉往猴儿酒的方向时,面色倏地大变:“宫离澈,我酒力极差。”
宫离澈懒懒晃了晃狐尾:“大不了一醉方休。”
云锦绣连忙摇头:“不可,我担心……”她每次醉酒,都如同失忆了般,那种记忆空白,总会让她感觉烦躁。
“担心本座酒后乱性,一不下心吃了?”他微微偏首,扫了她一眼,“那今日,定要不醉不休。”
云锦绣:“……”
宫离澈瞥了一眼懵住的云锦绣,蓦地笑道:“猴儿酒酒性极烈,约能去左臂森寒,醉便醉了,本座在,谁也伤不得。”
云锦绣眼睫微颤,却不再多言,任由他牵着她,踏过漫天纷扬的花雨,缓缓向前走去。
越是向前,猴儿酒的酒气便越是浓烈。
行至最后,云锦绣走路已微有些醉意,可眼睛却越发的亮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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