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凌月同样微叹一声,好像是有些累了似的,微抬美目看了眼风疏,便在那小亭子中坐了下来,明亮的眸子望向那潭清水,幽幽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风疏竹看在眼中,关切道:“凌儿,你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水凌月轻轻摇头,打断道:“已无大碍,只是烦恼沉重,惦念不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疏竹未做细问,而是在亭子外坐了下来,将目光投向潭中游来游去的溪鱼,那些鱼三五成群,无忧无虑的,在清澈的水中欢快嬉戏。

        风疏竹随手在旁摘了一片草叶,放于指尖,一发力弹了出去。那草叶轻轻飘落到水面上,像是一叶孤舟,漂浮着。惹得周围两条鱼游了过来,用嘴不断碰触着那片草叶,吐出一串串气泡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虽说一个坐在亭中,一个坐在亭外,但在光影之下,清澈如玉的潭水中,两人影却是靠的那样近,脸颊

        几乎靠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风疏竹微微转头,看了看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水凌月,心下也是微在叹息。不知为何,离水月宫越近,却越发感到离水凌月越远,那种即刻离别的感觉,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次打败了魔教,水月宫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下避世不问的宫规了。”风疏竹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已是低头沉思的水凌月微微仰头,看向潭水上面的瀑布,道:“这些,要师父定夺,做弟子的不会过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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