缅都那边过来的人是不是北山请来的不是很清楚。”薛晓柳靠在沙发上,笑眯眯地说道:“可是我现在知道的是,北山和庄晓龙可是搅和在了一起,而且听说申禀天并不希望庄晓龙跟北山走的太近,师徒俩因为这事闹腾的关系挺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申禀天那个人自负,但是他家里人就死于战乱,所以他可能有一些抵触情绪。”秦佑白淡淡的说道:“庄晓龙明知道这一点还跟申禀天对着来,很显然北山许了更大的利给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就说,申禀天这辈子可能都比不过谢老。”薛晓柳摊开手,摇摇头说道:“以前是技不如人,现在收的徒弟不仅技不如人,连人品都有问题,你说他不得怄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收拾下,咱们走吧!”秦佑白起身说道:“还得带你嫂子去做头发,选礼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顾珂本来还在想庄晓龙为什么要跟北山搅和在一起的事情,结果听到秦佑白这么说,当下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我们去哪里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吧?”薛晓柳看向秦佑白,有些惊讶地问道:“你还没跟小嫂子提起这件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提那么早做什么?”秦佑白说完,又转头看向顾珂说道:“你陪我出席个酒会,并不是很重要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珂听到秦佑白的话,忍不住有些迷惘,有事做头发,又是选礼服的,竟然说不重要?

        “嫂子,你别听我四哥瞎说,我跟你说,其实这次酒会是苏子瑶和谢胜阳的订婚宴。”薛晓柳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都没办法相信吧?苏子瑶竟然选在这一天搞出那么多幺蛾子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现在不是说苏子瑶已经没了孩子吗?”顾珂有些不能相信地问道:“她如果出现在订婚宴上,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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