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点点头伸出手腕,安夏抬手撘脉,诊断了一会儿,安夏觉得不太对,这脉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与女子拉家常,聊天中得知,女子的爸爸是后父,对她很好,当安夏提起女子的亲生父亲如何时,女子明显不愿意回答,而且表情中透着些许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如实告诉我你小时候的经历,这对我诊断病情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咬咬牙,便告诉安夏,自己父亲是个酒鬼,喝醉酒就回家撒酒疯,打妈妈还打她,她记得自己两三岁的时候,爸爸拿刀看她,母亲扑上来抱住她,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,映在她眼中,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吓到浑身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读高中,母亲在她的劝说下终于离婚,而她也终于不用生活在恐惧中,不用因为父亲没回家吃饭,便沉浸在惶恐不安的等待中,不会看到打人、骂人、砍人、防火烧房子的父亲,家终于像个家,而不是恐怖的囚笼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父亲实在是个无赖,即便母亲离婚后,父亲还是无休止地上门骚扰母亲,知道自己的继父出现,这个男人虽然不高也不壮,却给了她们母女从未有过的安全感,狠狠揍了几遍自己的亲生父亲后,他再不敢上门了,而她考上大学后,催促母亲跟继父结婚,而她终于有了个温暖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夏思索片刻,告诉女子她的情况要做手术,女子心里纠结了,她做过三次输卵管疏通的手术,都没有做通,再做手术,她实在受不了那份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夏打开门找来齐副院长,当着齐副院长跟女子的面,说出她的诊断结果,女孩子从小受到恐吓,患不孕不育症的概率远高出正常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次输卵管堵塞疏通术都没做通,可见有问题,她判断女子应该发生了器质性病变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副院长皱眉道:“这应该不可能,孩子做过几次腹部彩超,要是有器质性病变,会看的清清楚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夏想了想,还是坚持自己心中的判断,这个年代腹腔镜手术还不留行,如果想看腹内情况,就是开腹的大手术,所以齐副院长和女子有抵触情绪,她能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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