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,我知道是你,别挂我电话,我错了你可以不原谅我,但你理一理我,我任打任骂,你骂我一顿消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在帝都过的好吗?听一凡说你也没找他,他倒是来找你,可是没见到你。我还听说霍家为你专门举行了一个喜宴,霍家这么疼你,我真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马上就要比赛了,在国外一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不要与人发生争执,但是咱们不惹事也不能怕事,你出国之后,就代表祖国,有什么问题找老师找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挺好的,身上的疤几乎看不到了,腿也好了,就是新长出来的皮肤痒得厉害,还不敢挠,再有就是……想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两个字击中安夏的心,她呼吸渐渐重了起来,化作一声轻笑,“陆柏川,我有问你好不好吗?我找陆爷爷,麻烦你把电话给陆爷爷。

        你……要是觉得皮肤痒,就把我给你的冰清玉肌膏在最痒的位置涂一些,早晚各用一次,还有腿部锻炼要循序渐进,科学锻炼,刚长好的骨头不能做强度太大的运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句话,陆柏川的心渐渐踏实了,安夏虽然不理自己,可她还是惦记着自己的,“夏夏,你想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越说越没脸没皮了,我想你干嘛,你可是做了我表哥的人,一个表哥还是气得我半死的表哥,我一点都不想你,我只想陆爷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你不想我,我想你就行,爷爷好得很,偶尔还去学校当客座教授开个讲座,我在家除了安心养伤,就是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夏脸越来越热,这个家伙怎么可以一次次地说这种话,自己都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马上就要走了,去莫斯科参加国际联赛,让爷爷在家多保重,六月下旬我就回武市参加高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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