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说,王婆又不敢抖了,人也不敢动,僵硬地坐在床上,安夏小心翼翼地施针,这毕竟是头顶穴位,她格外仔细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扎完后,王婆的头就像个刺猬,但她一动都不敢动,安夏找来纸笔写了一副药方,这个药她打算先让王婆试试,如果是淤血积液类的东西,吃这个药方可以慢慢化掉,如果是其他东西,比如肿瘤,她觉得还是西医最方便,做个手术摘除最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五分钟后,安夏取针,王婆慢慢感觉了一下,脑袋轻松多了,没有刚才那种无法言喻的疼痛,除了后脑勺还有些涨涨地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方子先抓七副,一锅熬出分早晚两次饭后喝,七天后我再来替你检查。还有,别忘了明天的事,你只要事情办得好,老天爷也会保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哎!”王婆捏着药方,仿佛捏着自己的命,送安夏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院门安夏突然想起来,叮嘱王婆不许泄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,只要她泄露秘密,她就不再给其治病,王婆自然连声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来弟一晚上都没睡,她住在大姐的房子里,跟五妹睡在一起,这个房子是挨着整个大房子搭建的一个棚子,上面铺着石棉网,墙也是泥巴打的土块垒起来的,这种房子墙体薄,冬冷夏热,尤其是上面的石棉网,夏天最能吸热,待在闷热的小房子里,她跟五妹都热得汗流浃背,而家里唯一的电扇,是家里弟弟才能享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我热。”梁有弟热得睡不着,身上到处是粘粘的汗渍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来弟也睡不着,索性起来给妹妹打扇子,凉爽的风扑在身上,梁有弟舒服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端午节大姐回来了,带了鸡蛋咸蛋和粽子,不过大姐夫没来,大姐比过年的时候又瘦了不少,走的时候妈非要钱,大姐没有,妈就去掏大姐的荷包,太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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