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桥桥,这酒是谁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翠兰,谢我帮忙的,我说不要她撂下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丈夫大方承认,村长媳妇心里的疑虑消散了一大半,“桥桥,我跟你说,打牌可以,你别给我整出别的啥,你现在是村长,名声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你男人是村长,你还跟审犯人似的审我,我跟村里老娘们打个牌,你都不乐意,行了做饭去吧,我饿半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跟谁打不好,专找老娘们,当我不知道你的老毛病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村长媳妇冷哼一声,出门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家国内心盘算着怎么状告村长,当天晚上写了一封长长的信,下面还咬破手指头,签了一个血字的名字,然后他又颠去老二家,逼着老二也跟他一样签了字,说好明一大早去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家庆不想搞事,就被安家国一通臭骂,犹犹豫豫稀里糊涂地签了字,跟大哥统一了战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夏从麻婶那得知大舅家里这几日发生的事情,麻婶每次去田里都要路过大舅家田头,所以也知道这几日发生了啥事,得知大舅家被折腾成这样,安夏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给四舅送饭的时候,她特意问了问钱的事情,听说三舅家给了钱,安夏眼神一闪,三舅妈果然聪明,难怪前世最后三舅在她的帮助下发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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