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力还要回击，就听到宇星喊道：
“别废话，把发票要着。”
张力闭上张开的嘴，等着收银员打发票。冯宏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，他制止了为张力打发票的收银员。
“告诉他，发票没了。”
收银员将刚打出的发票，三把两把撕碎，扔进身边的纸篓里。
“没有发票了。”
张力气得嘴唇又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。他忍下了，回头看向宇星。宇星向他点点头，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走回到七人身边。
“好了，鞋子已经给我们送出来了。都不要说话，穿鞋准备走人。”
宇星的话仿佛就是命令，七个人默默地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了起来。
“卫东，叫人，砸了这个黑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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