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车附近的群众议论纷纷,不时地指点着停在他们前面的两辆警车。哈本次知道这些老百姓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好话,指责他们胆小怕事还是轻的,告他们不作为都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长,我们现在怎么办?过去还是不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年轻的愣头青警察问哈所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?你问我,我问谁去?要不你过去问问。看看他们在做什么?或者要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哈所长这个气呀,你他吗的不是眼睛有问题,就是脑袋有问题,这种情况你还用问吗?就我们这几杆破枪和院子里那些如狼似虎的人比起来也对不上夹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气急败坏地对这个多嘴的警察一顿数落,尼吗的也太没有眼力架了,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躲在警车里,少了多少麻烦,你将这个局面揭穿是不是很讨人嫌呀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警察被所长斥责的满脸通红,他又没有胆量真的下车,进院子里问个明白,只能是闷着头不再说话,其他的警察也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这个白痴般的小警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哈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,他哼哼哈哈地接听完上级领导的指示,又把他们在现场发现的重大情况如实地向领导做了汇报。挂断电话哈所长对车内的五个警察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市局经侦支队的四名警察,被‘星空制药’的保安打成了残废,正在送往医院。分局命令我们立即逮捕行凶的歹徒,可我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后,他们就挂了电话,没有了下文。你们看应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子里没有一个警察搭腔,都将双眼望着窗外,仿佛没有听到哈所长的话。哈所长无奈地耸了耸肩,也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,趴在车窗上向“星空制药”的院子里瞭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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