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忙碌,有人在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夏兰很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天未放亮的时候,床上身边的女人便已离开,他知道,因为他醒了,而他没有出声,故作沉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什么时候最松懈,如果她是刺客,她会选择他在她身上宣泄的一刹那出手,因为那是男人最松懈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有出手,她没有理由出手,她选择了彻底享受男女的欢娱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兰的生活习惯了危险,同时也时刻警惕着危险,在他肆意放纵的时候他仍旧留有脑海的一片清明,因为他怕死,怕被女人忽然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有交易,他仍旧不信任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死,更不想在女人的肚皮上死,所以他整夜保持着警惕,哪怕身体享受了最刺激兴奋的那一刻,他依旧没有松懈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走了,床铺上留有她的体液、芳香,还有临别印在他脸颊的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故作沉睡,直到她离开,他开始真正沉睡,一夜的警醒让他精神疲惫,他需要通过睡眠恢复精神,而现在,他放下警醒,如释重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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